“不说这些了,不知道贵翁主可还在?在下能否一见,当面向她求教一下舍粥之法,我这是大姑娘上花轿,头一遭,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下手。”
“我家翁主极少见外人,不过我倒是可以通报,你随我来。”
“多谢!”宇文鹤跟着云德昌在流民里穿行,看着他们如饿狼一般吃饭的动作,宇文鹤心中一片凄凉。
连着的二十多座粥棚后面,打着一处凉棚,棚子四周都用布幔裹着,只在一角开了一处侧门。
来到门前,云德昌道:“公子稍后,我这就去禀报!”
“有劳!”
只见云德昌走近凉棚侧面,低声道:“翁主,有宇文鹤公子到此舍粥,因不得法,被流民一哄抢了个净光,因见我家粥铺井井有条,特来请教。”
“确定不是老对头孙家酒楼派来的?”
“翁主放心,这位公子一看就出生在王侯之家,身上根本没有一丝商贾气息。”
“这倒是奇事一件,那些王公贵族无不是吞噬民脂民膏之徒,竟然还有人会来关心穷苦百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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