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得去,这稀罕不看岂不白瞎了。”宇文鹤也是感到无聊,古人玩儿的都高雅,喝酒对弈、吟诗作对,这些他不擅长,造小孩儿,现在他没这想法,关键也没对象!剩下的熏酒逛青楼他也不感兴趣,难得碰到这么个感兴趣的事。
“可惜没人来告诉你,你爹似乎不打算让你去。”贺予初嬉笑道。
“多大人了,出门儿还得让人恩准的?俩腿一迈,天大地大,哪里去不得?!”宇文鹤豪迈道。
贺予初撇撇嘴:“庶子都算不上,哪来的底气!”
说完她脸色一变,意识到这是宇文鹤的伤疤,自己做的似乎有些过了。
不想宇文鹤根本不在乎,瞪着眼睛反驳道:“自古底气都是自己给的,别人谁靠得住?”
对于宇文鹤的反应,贺予初很是差异,呆了很久才缓缓道:“你与宇文家的其他人都不一样。”
“耶!你也发现本公子的优点了,是不是一枝独秀,高处不胜寒,你要拍着良心说,再过分的赞美我都接得住!你不用客气!欢迎猛夸!”
“咯咯咯!一枝独秀没看到,脸皮厚倒是独一无二。”
看着笑靥如花的贺予初,宇文鹤心神一荡,忍不住道:“真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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