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锣鸣一响,双方请登场!”司礼官员高声唱道。
这是一位身着儒袍的中年人自东缓缓拾阶而上,宇文鹤则整了整衣冠,自西登台。
古人文斗是十分有讲究的,首先姿态要端庄,就连坐,也都是腰板挺直的跪坐,否则失了礼,你就输了先招,即便最后赢了,也会遭人诟病!其次就是言辞要文明,这是最基本的礼仪!
“老夫,山东卢允和,近闻紫薇坠东都,接着就出现了一个妖言惑众之人,奇巧淫技惑乱万民不说,竟敢不知天高地厚挑战圣人学问,可悲?可谈?无知呼?”
好嘛,上来就人身攻击,大儒的刻薄算是领教了。
宇文鹤撇撇嘴,朝对方施了一个做天揖,以示尊敬,然后开口道:“小子宇文鹤,卢夫子此言差矣,小子不过阅览群书之后,有感总结而得鲁班秘术,何来妖言惑众之说?奇巧淫技倒是有的,惑乱众生又从哪里说起,君不见,汜水镇而南百里运河,劳役毫无劳损,且提前完工,夫子以为奇巧淫技不正该如此体现其价值吗?不正该如此造福万民吗?照你所说,先贤之智慧,就该束之高阁,鼠咬虫蛀之后湮灭历史尘埃才是正途不成?”
“穿凿附会,我且问你,且不说负重万钧之铁兽,常人单臂一晃百二十斤谁能做到?”
“似夫子手无缚鸡之力者自然难以实现,但食力者饱食之后,无不能者!”
“口出狂言,可敢现场一试?”
“有何不可!上滑轮挑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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