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行礼的功夫,宇文鹤认真打量李渊。
中年的李渊身形魁梧、目光锐利,举止间既有武将的雷厉风行,又不失文士的从容。
李渊也在打量宇文鹤,半天才听他笑道:“贤侄看上去果真与之前大大不同了,少了几分顽劣,多了些许成熟!这般境况,难怪你父亲逢人便夸!”
“逢人便夸才怪了,看来他是就不在洛阳了啊!”宇文鹤心中暗道。
说半天,没听出来他的来意,轻车简从而来,不似来慰问的,因此宇文鹤也不好贸然接话。
有些冷场,窦岩在侧道:“多日不见,唐公一向可好?”
“窦大人,你我经年未见,仁兄风采不减当年啊!”李渊似乎与谁都能聊得来。
“比不得唐公啊,这些年您不断升迁,现如今已经是坐镇一方的封疆大吏了,而在下还是在原地坚如磐石!”
“哈哈哈!仁兄过谦了,如今陛下委以开凿运河重任,想来未来不愁仕途不飞黄腾达!”
“承唐公吉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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