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这位新任的匠作监大匠兼新办官学总院监跪伏在地,眉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。
“宇文爱卿,可知朕为何力排众议,独独看重于你?”杨广把玩着手中的玉如意,似笑非笑地问道。
“微臣愚钝——”
“愚钝吗?朕看你是不想说!”杨广阴阳怪气道,不过他并没有发怒。
“朕替你说了吧。”杨广突然目光如炬地盯着宇文鹤,“朕用你,就是要打破这盘根错节的士族势力!这几日朕一直在研究你给朕献上来的祥瑞,最后得出结论,只要你没有妄言,真的能再造那两台东西,建立新学绝对可以成功,因此朕相信你,准备赌一把!赌对了,天下太平!输了粉身碎骨!”
“您知道这个后果?!”宇文鹤惊讶地抬头,发现杨广正笑着盯着他看。
“你也知道这个后果了对吧,是你父亲告诉你的吧。”杨广语气平静道:“那日你父亲来求见我,我就知道了他的来意!不过为了朕心中的抱负,朕准备放手一搏!对内朕就靠你了,对外,一旦准备妥当,朕就准备西巡,先压制住匈奴,再东征高句丽,最后再平定江南!小子,如今你已经没有了退路,也不能想退路,前进你会被那些士族撕碎,后退朕也饶不了你,你面前只有一条活路,那就是破釜沉舟,随朕杀出重围!”
杨广双手重重地拍在宇文鹤的肩头!目光灼灼盯着他!
宇文鹤浑身一震,终于明白了他的深意。
沉思良久,宇文鹤才道:“您要东征,河北不能乱啊。”
“朕当然知道,所以我已经派了来护儿、魏文通前往平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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