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有些个眼高于顶的公子、贵女,南阳侯府这种门第,盛情邀请他们都未必肯赏脸的,却不请自到!
“喻初晴,手里到底还有多少筹码?”桑怀安越发觉得前途无亮。
如果他要对付喻初晴,她太能隐藏实力了,连硬碰硬他都没资格说!
但——
若是祸水东引呢?
“二公子,大公子的事怎么办?”
长随的话,把桑怀安从深思中拉出来。
他应:“发生这样的事,喻初晴明显会摁死大哥,大哥是彻底没救了。那就让京兆府公事公办吧,省得我去营救,也是送菜!”
说着,他负手到身后,道:“喻初晴的意思已经很明显,父亲必定是捞不出来的,四弟那边也完全不可能翻身。我们先把侯府卖了,筹集一些银两,带着母亲搬到偏一点的、便宜点的宅院去。”
“事到如今,我如何还看不出来,喻初晴是在报复我们!”
“她把表面功夫做得太漂亮,所有人都被她瞒天过海!实际上,她一步一步的,把我们引入坑里,再一个一个的,把我们送上绝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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