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怀盛:“……”
有了苏祥和张太鑫在位,情势瞬间不一样了。
他一个人哪里拼得过那么多人!
尤其是,苏祥虽然年轻,却名声在外,不是个好相与的!
张太鑫一看这情形,心想:永安县主也用不上我帮忙啊,区区一个桑怀盛,哪里斗得过她?
那自己就只有一个功用了:“桑老夫人、桑四公子,如果你们以为在永安县主这里求情,就能够免除南阳侯父子的刑罚,那就想错了!”
他义正词严地道:“法,是朝廷的律法!判决,是太子殿下亲自督案、本官定的判罚!并且,殿下有令,如有人求情,则求情者将与南阳侯一起流放三千里!”
说到这里,他礼貌询问:“你们莫不是想要永安县主被流放三千里,干脆把南阳侯也折进去?反正南阳侯挨了二百杖责,此时情况真不太好。说不准,到时候流放的就只有永安县主一人……”
听他说到这里,苏祥脸上写着求知若渴地询问:“难道,他们是觉得南阳侯反正活不长了,死也要拉个垫背的?”
张太鑫抚掌:“极有可能!”
喻初晴转头看向祖孙俩,满脸好奇宝宝的模样,问:“是这样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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