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她做得礼数周全,他还是感觉到了她的客气与距离感。
她不愿做太子妃,便一直将彼此的距离拉得足够远!
他心里涌上了苦涩,却也不好说什么。
她是她的救命恩人,他总不能恩将仇报、强取豪夺吧?
喻初晴谢过太子,转身又朝主审和陪审官致谢:“多谢二位大人公正廉明,顶着烈日当空,为我正名!”
“客气了客气了!”张太鑫摆摆手,道:“没有这个案子,咱们可真不知道,南阳侯府父子真不是东西!你这么好的一个闺女,怎么能被他们迫害至此呢?”
乔松海也道: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南阳侯着实是豺狼之心!幸亏,县主你未雨绸缪啊!若非你有做副本的习惯,今日只怕是百口莫辩!”
“是,万幸。”喻初晴还是浅淡地笑着,话到这里也该够了。
毕竟,大家都觉得她可怜呢,她笑得太得意,也不是个事儿,对吧?
有一说一,她在南阳侯府虽然是个扶贫办主任,好歹也是掌握经济命脉的,桑家人心里恨她、恼她,却真没敢对她如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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