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南阳侯开口,他自顾自地又道:“即便桑初晴不在,她那些哥哥弟弟不在,不还有她爹、她娘吗?总不可能一个人都不在!再说了,府里总有下人吧?依我看,她就是心虚了,不敢出来对峙!”
这一说,他重新振奋精神,自我肯定地振振有词:“没错,她就是心虚了!所以,只要我们坚持声讨她,就一定能让她把银子吐出来!”
话是这么说——
可这盛夏里,日头毒辣,他们从巳时过半一直等到了午时。
大晌午的,骄阳炽烈,晒得人都要融化了。
午时临近过半,无论他们怎么叫门,就是没有人开!
他们为了要钱,那就还能忍。
但陪着来的那些族老、还有做见证的几个官员,可就觉得这是个无妄之灾了。
个个后悔不迭,寻思着自己是为何要被南阳侯三言两语冲昏头脑,跟着来蹚这一趟浑水!
随着围观群众越来越多,桑文柏积压的怒火越来越强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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