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初晴笑了笑,并没有答应:我会帮你的。
轻许诺言者、多半无信无义。不确定的事,她不会轻易许诺。
提到这个,她不免好奇:“大哥,你会觉得继承家业这种责任沉重,因而让你无法选择自己想走的路吗?”
喻昔词诧异地看向她:“不会。你为何这样想?”
“毕竟你十二岁就被迫回去,还没有尝试过走自己的路。”喻初晴的想法很简单。“我单纯好奇,没别的意思。”
喻昔词低笑一声,道:“没有这些想法。我十二岁回去跟在祖父身边,不仅祖父教导,还有叔祖父他们都手把手教我。学到的东西,自然跟留在爹娘身边不一样,那我从小树立的志向,自然也很清晰明了。”
平心而论,祖父之所以越过喻惊鸿要从孙子里挑继承人,也是有理由的。
喻惊鸿的确不具备当一个出色继承人的条件,他不够狠。
上位者需要恩威并施,喻惊鸿有恩无威。
“好吧。”喻初晴颔首:“看得出来,大哥如鱼得水,那就是最好的状态。”
有些人喜欢忙碌,闲下来反而觉得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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