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怀安心里咯噔一下,深知这件事没得谈了。
他愤怒一甩袖:“你们就作吧!现在侯府已经是个空壳了,到时候连这个壳都作没了,你们就开心了!”
“二哥!”桑怀盛也越说越上头:“你不要唱衰自家!我们知道你如今考取了功名,但,也不见你能怎么出人头地啊!”
桑怀安被这话刺激到破防,当即愤然离席:“好,既然你们非要这样,那……”
他拿出匕首隔断了袍袖,道:“以后不管你们对喻初晴做什么,都与我无关!我从今日起搬出侯府、住到翰林院,日后无论发生任何事,你们都不要把我叫回来!”
反正,连他娶亲的聘礼都拿不出了,只怕邱家很快要退婚。
他们再去喻初晴那里作死,迟早要把他也给害死。
这个家对他来说,一点儿意义都没有了!
当晚,桑怀安收拾了行囊,离开了南阳侯府。
是夜,永安县主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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