泼烈酒也是故意的。
她们家主子研制了一种药,清创虽然也会痛,但是能最大限度减缓疼痛。
但木棉不用,非要用刺激性很强的烈酒。
敷药粉,合欢选择了先前主子让她备好的——能止血,却很刺激,疼痛感会超级加倍。
疼不死他!
“行了。”喻初晴唇角勾了一下:“在心里暗爽就好。”
俩人都应:“是!”
喻初晴抬脚,迈进了她喊了五年的父亲——南阳侯的屋子。
她有正当理由,南阳侯的人也拦不住。
一路走到南阳侯面前,她开门见山地道:“虽然我不是你女儿了,不过来都来了,还是过来探望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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