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回方才的话题。”
连玉转头,看了一眼喻初晴,道:“因为桑怀民、还有三弟桑怀志,不让初晴带走侯府的任何东西,初晴当场将身上所有值钱的物件全部留下了,只穿着一身里衣走出了南阳侯府的大门,这是许多人亲眼所见,可不是我造谣!”
“光明村距离京城,有十里路不止,她就这么用一双脚,走回了亲生父母家!”
“初晴,我没有愧对桑家其他人,却感觉愧对于你。”
“这些日子我深感不安,夜里睡不好觉。因此跟桑怀民吵了几次架,才回的娘家!”
“今日,我便是为安我的良心,站出来为你作证,只求还你的恩情!”
她的一番话语炸下来,宛如深水鱼雷,发出了质的炸裂!
南阳侯府,外表光鲜,内里竟然如此腐朽!
“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妇!”桑怀民怒极,猛地站起来,一巴掌朝连玉脸上呼了过去:“老子是你夫、是你的天,你竟敢胳膊肘往外拐,背刺老子!”
再一次证实了,什么叫做“无能狂怒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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