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子监膳堂上挂着一句诗:粒粒皆辛苦。
所有人的标准都是两菜一汤,都是配的馒头包子类的。有米饭,但很少。
喻慕文虽然在帝京长大,但他父母是南方人,即便米饭很贵,他们家也吃米习惯了。
桑怀盛看了一眼书僮打来的饭菜,不由皱眉:“不就是钱的事吗?给他钱!”
国子监大部分是官宦子弟,但也有那么一些,是民间选拔上来的优秀学子,家境不太好的,甚至有穷困的。
膳堂打菜的,便是那些勤工俭学的监生。
他怒瞪过去,道:“哪个不长眼的东西,竟敢克扣小爷的伙食!”
喻慕文实在没忍住,提醒道:“桑怀盛,你是不是以为过去四日了,南阳侯还没被薅掉爵位,是因为太子殿下不想薅了?”
晴晴说得对:桑怀盛那没眼力见的东西,情商极低。因为是幺儿,惯来受宠,普通却无比自信。自己是什么品级的垃圾,一点儿数都没有!
别说喻慕文,就是其他监生都没忍住摇头:七月半的鸭子,不知死活!
他找喻慕文麻烦尚且是个人的事,挑衅国子监的规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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