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客客气气的,暴脾气一起那简直就跟炸雷似的,别说区区一个侯爷,就是皇帝他都敢死谏!
更何况,御史台有多少官员,是他的学生、他学生的学生、学生的学生的学生!
“老师别生气。”见梁实情绪太激动,喻初晴蹙眉,连忙走过去扶住他。
拿出随身带的百年老参片,递了一片送到小老儿嘴边:“您含在舌根下,别怒急攻心一会儿该难受了。”
七十岁的小老头,可真禁不得急怒。
一个弄不好,就过不去了!
等梁实把参片含了,她转头朝父子俩看去,眸色冰冷:“虽说我二哥是太子殿下特许入国子监的,但今日,他也是带了文章来拜见老师的。”
她抬手作揖,朝梁实行了一礼:“老师,初晴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“你说。”梁实这些年已经不收学生了,对这个关门弟子一直是感激又喜爱。
也知道她一向不会提无理要求,哪有不同意的。
喻初晴是他唯一一个没有教导、只有师生名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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