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喻修还是满意的,道:“好了好了,都认识了,咱们老家伙喝酒去。如今的天下,是年轻人的天下啦!过个几年,老夫就要把手里的权棒交给昔词啦!”
要是全都不知死活追求他孙女,那他反而忧愁了。
只有这几个,并且一眼看去,确实是各家后生中的佼佼者,他很高兴。
高兴不会消失,只会转移。
喻初晴本人,就不太高兴了。
但她还是保持基本礼貌,与众人交谈中,没有太多纵容,只是保持了喻氏金凤凰的风仪。
“琴?抱歉,没好好学过,难登大雅之堂。”
“书法?日常够用,看得过去吧,不算好。也不太钻研。”
“画?这个还真难倒我了,至少五年没有提过画笔了。”
“棋啊?问我大哥就能知晓,我是真不会!”
“吟诗作对?我更擅长打算盘,能跟我大哥媲美的那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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