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俞青来了他们这里后,大伤小伤不断,但哪一次伤都没有这么可怕!
布料与皮肉黏在一起,想要敷药治伤,就必须扒开,相当于——
扒掉一层皮!
此时,裤管已经被剪开了,就那膝盖上方一片黏住了,至少有巴掌大的一块。
四周也都是红肿。
为了避免他扑腾,他双手被捆在了床头,没受伤的那条腿也被捆在了床脚。
“老赵,你可千万要轻一点!”
没伤在自己身上,常利已经却觉得自己很疼。
毕竟,他俞兄弟细皮嫩肉的,遭了这样悲惨的烫伤,一层皮肉都已经烫熟了啊!
听着杀猪一般的哀嚎,他的手都是颤抖的了,不断叮嘱:“老赵,再轻点儿!就不能想个什么法子止痛吗?”
老赵很是无奈:“给他麻沸散了,但他这几个月麻沸散喝太多了,对他没什么用。只能生忍了,一次痛总好过以后这布料长在他腿上了,迟早也是要扒开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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