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挺久的。”
“菲姐人真的很好,前段时间我哥正为我的工作发愁,菲姐知道了,亲自打电话给我们王总让他帮忙,我这才算是稳定了下来。”赵海笑道,“每个月公司还给缴保险呢,这么好的单位要我自己找,我上哪儿找去啊。”
“你哥?”周悬侧目,看到了小伙子脖子上那朵淡淡的玫瑰花刺青。
“啊,忘了说,我哥也是开车的,现在在港区给菲姐开车,这两年稳定了,就把我嫂子和我小侄子也接过去了。”赵海注意到了他的视线,不好意思地用手摸了摸脖子,“小时候不懂事,瞎弄的。上个月去医院洗,痛得那叫一个哭爹喊娘,后悔死我了。”
周悬收回了视线:“今年几岁了?”
“再过两天就满二十啦。”
“那你车开的蛮不错。”
“之前开过半年的出租车,练出来的。咱们这儿的交通您也知道,天天跟打仗似的。”赵海笑呵呵地说,“走路的是爸爸,骑电瓶车的是爷爷,开车的是孙子。”
“那怎么不继续开了?”
“觉得收入不稳定呗,很早就想着换份工作了,结果工作还没换成,出去喝顿酒先把腿给摔折了,在家里躺了半年多才好利索。”赵海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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