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留着雪白的长发，面容苍老，但眼神相当锐利。
与他对视的人，会有一种被看穿一切的感觉。
老者正在给茶几上的茶杯倒茶。
“新鲜采摘的龙井，口味不错，试一试吧。”老者将茶杯端起来，双手呈到方羽身前，神情恭敬。
方羽接过茶杯，仰头喝了下去。
“茶味有点淡。”方羽评价道。
“人老了，口味不可避免会变得清淡。”老者笑了笑，说道，“但不同，是我疏忽了。”
“倒不用这么快认老。”方羽说道，“以的修为，活多三五十年，应该问题不大。”
老者摇了摇头，想说什么，最终没有说出口。
“怀虚，好像变得悲观了。”方羽在老者的对面坐下，说道。
眼前这名老者，就是当今四大组的长官，怀虚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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