湮踏脸色变幻，说道：“可是，太始神帝不应该有这样的动机……”
“是啊，为什么呢？为何要给方羽留下一线生机呢？”道屠帝尊眉头皱起，似乎在自语，“如果想要从方羽身上得到什么，那也完全可以亲自出手……为何要用这种方式？”
“要杀方羽，早就可以杀了，为何一直不出手，现在又以这种方式……”
湮踏没再说话。
他清楚道屠帝尊只是在思考，而不是在询问他的意见。
不过，即便真的询问湮踏，湮踏也回答不上来。
巅峰仙帝的心思，谁能看破？
他只是知道，如今发生的事情，必定会在历史中留下极深的印记！
……
巨辰仙域内。
“我与砂皇交手的全程，你应该也看到了。”方羽立于虚空，把手中的天道剑扛在肩上，看向东皇，说道，“你自认为，你比砂皇更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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