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这个时候,余年只能赌一把。
除此之外,他没得选。
听到这话,握刀的中年人下意识的停下脚步,皱眉望向金代容。
金代容身体缓缓前倾,冲中年男人摆了摆手。
她皱眉看着余年,强压下心头的震惊,故作平静的问道:“开什么玩笑?你算个什么东西,出生江都的你能是徐常公和庄文君的儿子?”
“你以为呢?”
余年指了指脖子上的玉佩,说道:“看看我脖子上的玉佩,你去燕京徐家打听打听,我如假包换!”
金代容目光微凝,意味深长的看着余年,在与中年男子对视一眼后,说道:“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徐家的孩子以玉佩为标识,而且我也没有跟徐常公、庄文君这种级别的人物打过交道,难道你说是就是?”
“金助理,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。”
中年男人连忙上前说道:“如果他说的是真的,咱们要真弄死他,咱们和老板都得玩完。”
“闭嘴!”
金助理眉头一皱,暗忖猪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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