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题重新回到余年身上,戴合忽然嘴角露出一抹笑容,冲牧泛琴说道:“你觉得余年怎么样?”
“……”
牧泛琴微微一怔,旋即苦笑,却没有接话。
牧泛琴什么都没说,却又彷佛什么都说了。
戴合理解牧泛琴的心情,目光落向窗外,思绪飘飞。
“不管怎么说,一个家境贫寒的孩子能够一路走到这种地步,确实算的上出类拔萃。”
沉默一阵后,牧泛琴终于开口。
孩子?
戴合猛地一怔,这两个字犹如闪电般击中戴合的大脑。
直到这时,他才真正意识到余年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孩子罢了。
旋即,戴合失笑道:“可悲!可笑!可叹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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