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不是这样的。”
戴合一脸郑重的说道:“刚才你没有出门口接余年,你没看到他开的车是京牌车,而且是顺子号,可见不简单。”
“京牌车,还是顺子号?”
牧泛琴猛地一怔,下意识的想起了学校门口停的京牌车,连忙追问道:“他的京牌车车牌号多少?”
戴合闻言,先是将京牌车车牌告诉牧泛琴,然后说道:“你也说过,余年家境普通,可家境普通,能有京牌车?还是顺子号?”
戴合的话让牧泛琴倒吸了口凉气,一双眼睛逐渐瞪大。
停放在学校门口的京牌车和戴合描述的一模一样,那就说明学校门口的那辆京牌车就是余年的。
“那辆京牌车居然是他的,怎么可能?”
牧泛琴难以置信道:“他在学校的档案我调出来看过,家境十分普通,根本不可能有京牌车。”
“按理说,他脖子上的玉佩也不可能是他的传家之宝。”
戴合表情认真道:“只能说,我们一开始就小看了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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