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年笑道。
“不少了,就凭你是我干儿子,我就算是一分钱不拿,这都正常。”
牧泛文笑着说道。
他心里明白,要真是一分钱都不拿,那余年一定会怀疑什么。
毕竟,这也不符合他一首以来给余年的印象。
“那行,谢谢干爹,唉,最近我也真的是缺钱。”
余年叹了口气,从怀里掏出支票薄,顺手写下一张五十万的支票递给牧泛文,“干爹,这是五十万,您拿好,这个人情我记下了。”
“记着干啥?哪儿有儿子跟爹客气的。”
牧泛文笑着摇了摇头,接过支票,越看余年越觉得顺眼,“以后有任何事情一定要跟干爹说,干爹绝对没有二话。”
“干爹,您要是这么说,我还真有件事情需要求您帮忙。”
余年搓了搓手,略显不好意思的说道:“没您帮忙,这事儿我就办不成。”
余年认真计算过,就算只给了牧泛文五十万,这次坑江远寒的一百多万加上本来有的二百万,那他手里的钱加起来一共才三百二十万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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