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余年不承认,牧泛文没有继续追问,打开放在桌上的茅台,给余年身前的酒杯倒满酒,说道:“其实就算车被你砸的,我也不打算追究,像我这么大年纪的人,要是没有点容人之心,那这么些年就白活了。”
“不会是套我话吧?”
余年拿起身前的酒杯,一饮而尽,边吃菜边漫不经心的说道:“我怎么感觉今晚这顿饭是鸿门宴?”
“哪儿有那么夸张。”
牧泛文苦笑一声,继续给余年身前的酒杯倒满酒,又给自己的酒杯倒满,笑着说道:“其实这次约你出来,就是想向你道歉。”
“道歉?”
余年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,随即放下手中的筷子,饶有兴趣的看向牧泛文,“我把你冷嘲热讽外加威胁,再给你道歉,你接受吗?”
“那肯定不能。”
牧泛文笑道。
“别说你道歉有没有诚意,我根本就不相信你会道歉。”
余年摇了摇头,说道:“咱两都精明,就打开天窗说亮话,你约我出来到底什么事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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