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让吴修贤想要骂娘,却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。
换作本市的人,他还真没放在眼中。
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,眼前这个赵得柱是省城来的,那不管找谁,都没人敢接这烫手的山芋。
简单的思索后,吴修贤笑眯眯的说道:“您们说怎么赔,我就怎么赔。”
“你这么一说,那这事儿就好解决多了。”
余年弹了弹烟灰,冲吴修贤招了招手,在吴修贤凑近过来后,余年在吴修贤耳边缓缓报出一个数字:“一百万。”
“什么?一百万?”
吴修贤如遭雷击,双眼圆瞪道:“您拿我开玩笑吧?这点小事您要我一百万?这不是敲诈勒索吗?”
说完,目光投向赵得柱。
虽然赵得柱对余年索要的精神损失费同样感到吃惊,但是在吴修贤目光投向自己的一刻,还是眼观鼻、鼻观天,一副不管我事儿的样子。
“饭可以乱吃,但是话不能乱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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