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酒,有什么问题?”
宋诗画挑眉道:“谁说女人不能喝白酒?不仅我能喝白酒,就连我妹妹同样能喝白酒。在我们国家的文化中,喝白酒谈生意会更加有利于促成。”
“你说的……有道理。”
宋诗画的话让余年无法反驳,不由多高看一眼,说道:“女人少喝点酒,终归是有好处。”
宋诗画微微一笑,没有接话,而是端着酒杯起身离开,“我去敬酒。”
余年点了点头,看着宋诗画端着酒杯去敬庄文君,接着去敬了几个重要的长辈,回来的时候,已经喝下四两白酒脸色丝毫没变,心中不由大为佩服。
“你不去敬一圈酒?”
宋诗画侧目道。
“算了吧,我这个人不胜酒力。”
余年随便找了个托词婉拒,对于敬酒这事儿他毫无兴趣,毕竟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是陌生人,在没有有求于这些人的时候,他实在不想去做无谓的事情。
说白了,今晚这些人都是京城权贵,他一个从小地方来到这里的人,注定人微言轻。
正所谓人微言轻莫入众,否则自取其辱,别看这些人表面热情,实则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想他利用什么手段认下庄文君这个干妈,所以他不自讨无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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