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了那么多人,你知道有多少人闹事嘛?”
余年面色凝重的摆手道:“恐怕截止到现在,御鑫煤矿的赔偿工作都没有妥善解决。”
说到这儿,余年补充道:“再加上御鑫煤矿己经在全国出名,以后不管是谁接手御鑫煤矿,相关部门的眼睛都会盯死御鑫煤矿。
一旦御鑫煤矿有任何风吹草动,恐怕又是风声鹤唳,任何部门都不想御鑫煤矿再上一次新闻。我这么说,你应该能够理解吧?”
余年一席话,首接让任恒愣住。
余年担心的疑虑任恒心里都清楚,只是没想到余年竟然一针见血的说出这么多问题,这不由让任恒对余年感到震惊。
“你不是才上大一嘛?”
任恒试探性的问道:“才上大一对社会情况这么了解?我去过你家里,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,从小你也没有这方面的耳濡目染呀。”
“我喜欢看报纸。”
余年笑道:“对社会问题和经济情况有一定了解,御鑫煤矿的事情是最明显的问题,说不定还有经济纠纷,与其去掺和御鑫煤矿,不如换一条生意路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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