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余年之间，隔着周婉，就好像隔着千山万水。
良久，戴佳松开余年，“我要走了，再见。”
“再见。”
余年挥手，首至戴佳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，这才转身离来。
回去后，余年第一件事情是将写好的论文送到校长办公室。
“这是我写的论文，您看看。”
余年将论文放在办公桌上，心想这最好是最后一次，否则他是真的写不出好的论文了。
这篇经济相关的论文，是他绞尽脑汁才写出来的，大量借鉴了2018年国内十佳论文中的经济理论和篇幅才完成。
“我看看。”
牧泛琴接过论文，认真看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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