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年摸着脖颈上的黄花梨木牌,暗忖这趟真没白来。
“走吧。”
吴老头说道:“我要休息了。”
“好,那我先回去。”
余年再次冲吴老头道谢,起身出了院子。
看着余年离开的背影,吴老头叹了口气,喃喃低语道:“都是命呀,我能看出这小子的命格,却不能看出我儿子的命格,恐怕这就是我们这一行的最大因果孽障吧……”
相比于在学校,余年感觉家里是最温馨的。
尤其是拿了一笔钱给家里后,父母脸上多了些曾经少见的轻松笑容。
尤其是母亲,余年能够切实的感受到,母亲比以往开心多了。
甚至为了陪他,专门向厂里请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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