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余年穿着孝服,但是有一种明显局外人的感觉。
送葬队伍一眼看不到尽头,余年没有抢风头的跟在前面,而是落在了队伍的后端。
即便是前面落棺,余年距离落棺处依旧有数百米远。
余年知道,前面那么多人,现在就算是想凑上前也无济于事。
余年不是虚伪的人,也不想做这些虚伪的事情,远远的看了棺材一眼,余年心中默念一路走后,随即掉头返回。
农村的葬礼基本都千篇一至,戴家有钱有势,无非隆重些,没什么特殊的地方。
回到冷清的院子里,余年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来。
听着远处的鞭炮声,看着远处由数千人组成的送葬队伍,余年暗想这里面该是多有多少虚伪的人,没有一颗真诚的心,就算是亲手扶棺,恐怕死去的老爷子也不稀罕。
“好小子,你这酒量太牛了!”
任恒睡眼惺忪的从楼上走下来,边往余年走来,边感慨道:“这么多年我没佩服过谁的酒量,你算一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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