屠缚是茫然的,
作为一个被嗜血狂魔附身的八缚,他本来应该是最嗜血的那个、最愤怒的那个、最无畏的那个、最被血神宠爱的那个、以最野性的攻击碾压敌人的那个,
但现在,他是被嗜血之徒、暴怒之人、无畏之魂、血神宠爱者碾压的那个。
在屠缚看来,泰图斯的战斗方式简直像是一个完全被屠夫之钉掌控的吞世者,犹如一头蓝色的野兽般手持着那把咆哮链锯扑向屠缚,
屠缚挥舞着自己那把和血肉生长在一起的链锯抵达泰图斯,链锯与链锯交错碰撞,
两个人以极近的距离厮杀在一起,屠缚已经懒得去数自己究竟在泰图斯的身上造成了多少伤害了,
因为无论是怎么样的伤害,都无法让这头蓝色的怪物退后半步,
他难道不知道畏惧吗?
他的脑子里天生就长着屠夫之钉吗?
血神的怒火在泰图斯的身上燃烧,卷着可怖的气息冲刷着屠缚本就脆弱的灵魂,
即便脑袋上的屠夫之钉嗡嗡作响,用愤怒洗刷他的灵魂,屠缚仍然情不自禁地生出了畏惧,感到了恐怖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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