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是高领主们!愚昧!腐朽!堕落!沉浸在相互之间的权力斗争之间,饲养着那几百亿的官员,寄生在平民的身上!”
“最后是腐朽的禁军!他们是帝皇的护卫,帝皇的造物,但却沉浸在皇宫内的享乐中,在王座厅内裸奔、健身、泡澡,抛弃了亿万凡人,成了贵胄的看门犬!”
听着那个堕落神甫对禁军的污蔑,盾卫连长瓦雷利安的表情轻微的动了动。
虽然瓦雷利安也不太支持《限制令》,认为禁军不该被拘束在泰拉上,但禁军在王座厅里裸奔、健身和泡澡未免有点过分了吧?他们是当王座厅是禁军的澡堂吗?
瓦雷利安沉下心来,微微举起了自己手中那把名为「智识」的古老守望者长矛,
他站在这里的任务并不是战斗,而是监视与评估风险,
自罗格.多恩、罗伯特.基里曼、泰拉高领主与初代禁军统领康斯坦丁.瓦尔多签订《限制令》后,一万年来禁军从未真正离开过皇宫,从未有成建制的部队投入战争之中,
无论是野兽战争、范科里奇之乱、叛教时代甚至是卡迪亚之陨期间,禁军都从未真正违背过《限制令》,
在禁军内部,许多人也支持一点:禁军并不是人类帝国的一部分,禁军仅仅为守护帝皇而存在,
《限制令》就像是一道由命令、传统和禁军自己的内疚编织而成的锁链,将瓦雷利安和他的兄弟们一起拘束在皇宫深处,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