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声音响起了,催促着他、劝诱着他、引导着他.
“不。”他的嗓子干巴巴地说道:“我是.”
“我是德梅特里安.泰图斯”他强调这个事实,他不能忘记这个事实。
于是时间继续流逝,以很慢的速度、以难以察觉的速度流逝,
日轮不动,眼前的景象不断重复、延续,只有风沙不断侵蚀着的动力甲证明了时间的存在,
在某一个世纪的晚些时候,在沙漠被日轮映照成血红色的时候,在他几乎忘记了所有、在他的存在几乎被黄沙抹去的某一个时刻,
他那身早已被研磨到坑坑洼洼的动力甲破碎了,他踉跄地从动力甲的残骸中迈出步子,黄沙洒在他健壮的身躯上,很痛、很痛、很痛,
他们三个依旧在,但他们的动力甲也被黄沙抹去了,血肉也被热浪吹干了,只剩下三个干枯的脑袋躺在沙砾中,盯着他,
“我们永远盯着你,叛徒。”冰冷的声音在他们的口中响起。
他隐约记得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,为了帝皇、为了人类,他本应该战斗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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