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前那龙飞凤舞的绣字,让刘蓬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。
太平都尉?
他目光上移,待看清楚来人的面孔之后,他瞬间冷汗淋漓,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。
“苏——苏司马?”
刘蓬颤颤巍巍地道,“司马说笑了,我刚刚是跟余司马开个玩笑,我真不知道是您要见我们。”
他快哭出来了。
该死的余秀江,说话遮遮掩掩,你他娘的早说是这位爷召集我们啊。
早知道是这位爷,我敢说话吗我?
别说让我等半个时辰,让我等一天,我也一个屁都不敢放啊。
苏牧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,并未搭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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