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脸上的面具已经被摘了下来,一张面孔看起来也就是二十来岁的样子,上面还残留着临死之前的惊惧之色。
“他们很谨慎,身上没有任何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。”
陈松道。
“是吗?”
苏牧不置可否,淡定地拿起一把匪徒掉落的钢刀。
陈松的目光落在那把钢刀上,恍然大悟。
“是城防军的制式钢刀!”
陈松道,“他们所用的兵器,全都是城防军的制式兵器!他们是城防军的人假扮的?”
陈松脸上又惊又怒。
“使用城防军制式兵器的,未必就是城防军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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