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现在的感觉就像是有人把体内的大筋全都抽了出来，用烈火灼烧的同时，还把它们当成琴弦在拨弄。
大筋每颤抖一次，他都感觉要死上一次。
但与此同时，大筋每一次抖动，都让它与肌肉、皮膜的连系更紧密一分，这又让苏牧有一种清晰可见的提升感。
整个过程持续了整整半个时辰。
这半个时辰，东城司前衙值守的捕快都是一脸疑惑和憋笑。
司马今晚怎么有雅兴弹上了琴？
不过这琴声，未免也太难听了吧。
…………
淬筋如练琴，当体内大筋能够发出铮然琴声，甚至连外人都能听到的时候，淬筋，已然是圆满之境。
苏牧躺在地面上，浑身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，还是污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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