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玉兴沉吟道,“没有苏牧这个牛马的勤劳,哪来老爷我的升官发财?
这次升到内城,要不要带上他一起呢?”
他只是一想,觉得苏牧也不太可能会答应。
这种泥腿子身上,就是有种愚蠢的骨气。
“带不走他,也不能白白便宜了王观那小子,得想个办法,让苏牧当不了这个南城司的捕头才成。”
何玉兴自言自语地说道。
有些人的坏,就是骨子里天生的。
“司马——”
就在这时,师爷傅培生的声音从外面传来。
“进来。”何玉兴放下委任状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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