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过了多久,苏牧缓缓地从昏厥当中醒了过来。
醒来之后,他宁愿自己没有醒过来。
因为全身上下还在痛,那种痛,比淬皮小成时候的疼痛不知道强烈了多少。
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,周身毛孔汗如雨下,身下的床褥早就已经被汗水浸湿,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。
足足过了一刻钟,万针撺刺的痛苦才逐渐消失。
苏牧几近虚脱,瘫软无力地躺在床上。
床上已经是一片污秽,有褪下的皮屑,有汗水,有血水,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杂质。
所有的一切混合在一起像是泥泞一般,还散发着难闻的臭味。
但是现在,苏牧已经完全不在乎了,他就躺在污秽当中,连动弹一下手指的力量都没有。
又过了大半个时辰,苏牧才长长吐了口气,整个人勉强爬了起来。
又积累了一会儿力气,他才彻底起身,先是将提前准备好的肉食和补药一股脑地塞进了肚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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