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走在最前面,刀剑齐出,每一次挥动手臂,都必定有一个叛军倒下。
叛军身上的精良盔甲,在他的刀剑之下如同纸糊的一般,瞬间就被撕裂。
苏牧没有炫技,他甚至没有施展异象。
他只是用最省力,最直接的办法取走面前敌人的性命。
至少两千精锐士兵,就算站着不动让他杀,那也得累得够呛。
更何况,这些士兵当中也不乏实力强大的武者。
山道上血流成河,倒下的有叛军,也有太平都尉和监察使。
苏牧一刀劈出,一个叛军被劈成两半,血线狂舞。
忽然,一抹刀光绽放开来。
叮当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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