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指了指那些枷锁示众的读书人。
此时已经过了一天一夜,几乎有一般人已经扛不住而晕倒在地。
剩下的那些人,也已经开始摇摇晃晃。
“没错,他们都是饱读诗书的国之栋梁,岂容你如此折辱?”
白发老者点头道。
“苏牧,你现在立刻放了他们,然后公开向他们道歉,那或许还能保住一条性命,否则你不但要丢了这镇抚使之位,更是会依法论处,性命不保!”
苏牧面无表情,冷冷地道,“我以为你身为大玄前任户部侍郎,能有什么高论,没想到,竟然也只是大放厥词。”
白发老者脸色一沉。
苏牧继续道,“我太平司前赴后继,抛头颅洒热血,护佑大玄太平,他们在做什么?
吟诗作赋,风花雪月!
他们若是国之栋梁,我太平司算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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