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归尘传他炼丹术的时候遮遮掩掩，并不是真心教导。
不过苏牧毕竟也是从他身上得了不少东西。
虽然谈不上亏欠，但他对李归尘多少还是留了一些交情在。
要不然，之前他也不可能给李归尘一颗阴阳万寿丹。
李归尘不是好人，但也算不得穷凶极恶的坏人。
他就是一个有些小心思的普通人，一个被幼年的奇遇困了一辈子的可怜人。
当然，苏牧之所以给他阴阳万寿丹，未必没有想看看李归尘能否加入苍穹宗的想法。
如果按照李归尘的说法，只要他的兜率炼丹诀能入门，那就有资格成为苍穹宗的弟子。
这么说的话，苏牧自己已经达到了这个标准。
有机会的话，苏牧也能混入苍穹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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