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看来,铸兵术,或许就是这个男人的破绽。
一个人最在意的地方,往往就是破绽所在。
只不过,东方流云不敢确定,苏牧能不能把握的住这个破绽。
“非也。”
东方流云思索之际,就听到苏牧开口道,“阁下的铸兵术如何我不了解,所以不敢说我的铸兵术就一定比你强。
不过对铸造玄兵,苏某还是略有心得的。”
那枯木一般的男人冷哼一声。
苏牧虽然没有直说,但意思很明显,竟然敢瞧不起他的铸兵术。
“毛都没长齐就敢有如此口气,你才铸造过几件玄兵?你对玄兵又了解多少?”
男人冷冷地说道,“论对玄兵的了解,老夫平生不输任何人。”
“巧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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