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上的剑,竟然也是通体漆黑。
此刻太阳已经落山,室内一片昏暗,那把剑肉眼几乎难以看到。
苏牧打量着对方,神色凝重。
“把名册和账簿留下,否则,你今日休想活着离开。”
那黑衣人冷冷地说道,声音嘶哑难听,像是手指甲在挠钢板一般。
“你是冲着名册和账簿来的?”
苏牧沉声道,“我倒是很好奇,你到底是什么人。
敢在京城之内刺杀太平司指挥使,你的胆子还真是大。
不过我更好奇,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杀得了我?”
血饮刀刀尖斜指地面,苏牧身上的气势开始攀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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