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无缺自信地说道,“他们收了净土教多少银子,替净土教做过那些事,全都记录在册。”
“不过别怪我没有提醒你,这账簿牵涉极广,就算是你,也未必承担得起这个后果。”
侯无缺道。
“这样不是更好吗?”
苏牧淡淡一笑,说道,“你不是正想让我去死吗?”
能把侯无缺从天牢当中救出来,这本来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事情。
可想而知,这件事不知道会牵涉到多少人,而且那些人肯定都是京城的大人物。
这些大人物后面的关系盘根错节,牵一发而动全身。
以前苏牧在武陵城和松江府做过的事情,在京城不可能重新来一遍。
将大玄京城清洗一遍,别说他了,就算是玄帝亲自出面也未必做得到。
真要是那么做了,恐怕整个大玄也会立刻分崩离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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