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有十余丈高的英灵洞内，四周的山壁上密密麻麻全都是太平司历代英灵的骨灰。
苏牧盘膝坐在地上，脸色惨白，身体微微颤抖。
他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经被汗水浸透。
“还没有到极限吗？”
苏牧眼神暗淡。
他的识海依旧还没有动荡。
精神告诉他，他还能坚持。
但身体在告诉他，不，你不能。
苏牧从来没有想过，修炼竟然也能这么疼。
是他从来没有逼迫过自己吗？
是他从来没有挑战过自身的极限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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