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赵镇抚额头上青筋毕露,豆大的汗珠不断滴落下来。
这个过程整整持续了数息时间,然后那赵镇抚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。
他整个人像是虚弱了一般靠在监牢的墙壁上。
“所有人,服药!”
他看都没看苏牧一眼,只是冷冷地说道,“服药之后,不管多痛苦,也给我忍住了,不要让人看我们的笑话!
当狗,我们也要当最凶狠的那种狗!”
副将听得哈哈大笑,曾经高高在上的太平司,也有当狗的一天吗?
“苏大人,把药给他们!”
副将催促着道。
苏牧点点头,右手一握,咔嚓一声,瓷瓶碎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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