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中年男人脸上带着怒意,沉声道。
“不是我干的!”
闻人渊脸上也带着震惊之色,“我用闻人家的名誉保证,此事绝对与我闻人家无关!”
他闻人家再傻,也不可能做出当街刺杀一位太平司镇抚使的事情来啊。
且不说能不能杀得了苏牧,就算能,事后太平司也必定会清算的。
上次闻人江波的事情过后,厉庭魁就已经打上闻人家去了。
闻人家怎么可能再做出这种挑衅太平司的事情呢?
给苏牧添堵是给苏牧添堵,在商言商,光明正大。
但刺杀苏牧,那就不一样了。
“不是你,那又是谁?苏镇抚使在相州,可就只有你们闻人家一个敌人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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