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查尔斯·格拉斯利都快吐了。
咦?怎么回家了?
难道家里出事了?
他跟上去,就看到哭声传来,就看到防长妻子抱着个小姑娘哭喊着,后者使劲在她的怀里抽搐着,而身边都是医疗人员。
“艾莉莎!艾莉莎!”诺曼·施瓦茨科普夫看着自己的孙女那样子,心痛万分,使劲的喊着,但对方根本没反应,这让他有些手足无措,忙问医生。
“也许是癫痫…”医生开口,忽的一停顿,“这是什么?”
说着手指在对方额头上擦了下,一滴猩红色的液体出现在手上,但擦完后,额头上还流着血。
“什么时候出血的?刚才有吗?”医生赶忙问旁边的同事。
“没有,没有!”
而旁边的诺曼·施瓦茨科普夫却瞪大了眼睛,死死的看着这一幕,他脑海中忽然想起网络上对他的恐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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