炮管震颤着将每秒32发的金属风暴泼向天际,曳光弹在低空织出猩红色的蛛网。某个上尉伞兵试图蜷缩身体躲避,但23毫米弹头轻易撕开尼龙伞面,他右腿膝盖以下瞬间化作血雾,碎裂的胫骨碎片甚至嵌入身后同伴的防弹插板。
“上帝!!!嗷嗷嗷!!!”
高爆弹头特有的空腔效应在人体内绽放,半空中炸开的血雾如同倒悬的喷泉,被弹链扫过的伞具像断线风筝般打着旋坠落,伞绳上还挂着半截焦黑的手臂。
那鲜血…
在空中肆无忌惮的到处泼洒!
不知道的…
还以为老天爷来大姨妈了。
装弹手嘶吼着将新弹链拍进受弹机,炮架下方堆积的滚烫弹壳已没过脚踝。瞄准手额头青筋暴起,手动向量瞄准具的航速转轮被他拧到极限——这些伞兵下降轨迹太过规律,简直像射击场移动靶的慢放镜头。
当第三轮扫射开始时,整片空降区域已笼罩在金属与血肉构成的暴雨中,被拦腰截断的伞兵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,碎裂的骨骼与脏器在冲击波作用下呈放射状飞溅,将下方麦田染成诡异的暗红色。
炮管更换警报骤然响起,副射手抡起备用炮管的手却在半空僵住——天空已无完整人影,只剩飘荡的残破伞布与缓缓下落的血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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